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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天道復臨指歸寶卷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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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.陳第《東番記》有兩句話,指出明代的台灣大明人沒有「領導人、帝王」:1.「無酋長」。2. 「不官不長」。

「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」派遣來台灣的第一位牧師「George. Candidius喬治.甘治士)」寫了一篇《A short Description of the Isle of Formosa福爾摩沙島簡述》:說「having no peculiar language of their own, neither are the inhabitants govern'd by any king or prince,」意思是說,台灣大明人的住地中,「居民既沒有個別獨特的古怪語言,也沒有任何國王或王子統治他們。」

從以上東西方這兩個記載來看,台灣大明人從陳第的「明代」,到甘治士牧師的「荷蘭殖民時期」,台灣大明人是沒有「領導人、國王」的,但事實並非如此,台灣大明人是確實有國王的。

「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」,稱當時掌理台灣台南的閣員,為「Cabessa」長老,這「Cabessa」就是現在台南的「Kab Ua Sua閣皀山、閣皂山(誤為:吉貝耍)」。

荷蘭人說,「Cabessa」長老,掌理三個議會,分別叫「Tackakusach、Takasach、Quaty」。其實這「Tackakusach、Takasach、Quaty」三個議會,就是明代的司法機關「刑部上書、都察院、大理」。

「Tackakusach(刑部上書)、Takasach(都察院)、Quaty(大理)」就是明朝的「三法司」,是「三司會審」的司法機關,而明朝「三法司」是皇帝設置的,「三法司」的最上級就是皇帝。

以此推論台灣大明人「三法司」的「Tackakusach(刑部上書)、Takasach(都察院)、Quaty(大理)」上面,一定有帝王統領,而這個帝王就是被荷、英、德分別稱為「Keizer van Middag、King of Middag、 Keiser von Mittag(明代王)」的「Camacht建文朱」,也就是「明代王-建文帝朱允炆」政權,一脈相傳的歷代皇帝。

我們不單從外國人的史料中可以發現,台灣大明人的背後,其實是有一位神祕的「明代王」在領導。

甚至我們光就明.陳第《東番記》一文,也可以發現,文中所謂台灣大明人「無酋長、不官不長」這些話,也只是在掩飾台灣大明人的「夷目、明代王」而已。

因為《東番記》雖然說台灣大明人是「無酋長、不官不長」,好像大明時期台灣確實沒有任何領導人,但在《東番記》文中,卻同時出現了:「倭破,收泊大員,夷目大彌勒輩,率數十人叩謁,獻鹿餽酒,喜為除害也。」這句帶有「夷目大彌勒」的敘述。

「夷目」中的「夷」是「大弓」,原本是指東方使用大弓的民族,後來泛指所有東方民族。「目」指為首作頭的領導人,也就是現在講的「頭目」的「目」。

《東番記》的「夷目大彌勒」,就是有一位叫「大彌勒」的「領導人」。但是《東番記》的「夷目」 這句話,明顯和《東番記》所講的「無酋長、不官不長」,出現重大矛盾。

可見明朝來台平倭的沈有容將軍和陳第等人,在台南「大員(大灣、大港灣)」確實見到了一位被稱為「大彌勒」的「領導人」。

《東番記》明確記載在台南「大員(大灣、大港灣)」這個港口,來了一位台灣大明人的「領導人」,被稱為「大彌勒」,這個明朝時代的台灣大明人的「領導人」,就是後來荷蘭殖民時代的「Keizer van Middag、King of Middag、 Keiser von Mittag(明代王)」的先皇。

「大彌勒」這三個字,是出於佛教的「彌勒佛」,但「大彌勒」三個字的使用,並非只限定於佛教,同時也是很多民間雜佛的道教,也使用甚至也供奉的神明,就「彌勒佛」三個字來看,台灣大明人顯然就是漢人,所以他們的領袖才會稱為「大彌勒」。

但是事實可能並不像字面那麼簡單,因為陳第是福建連江縣人,他講的連江話是屬於福州語,連江語和閩南語一樣,都是福佬系語言,由於陳第是講福州語,他聽不懂台灣大明人講的能通「客家話」的「台灣大明漢語」是理所當然的。

證諸明清之後才遷來台灣,而講「閩南語」的閩南人,甚至連和自己同屬福佬系語言的「閩東福老話」都聽不懂,甚至還把「Favorlang(話福佬郎講福佬話的人)、hok-ló-uē福佬話(誤為虎尾、滬尾)、Babuza包府爺、Hoanya王爺」這些地方的福佬人,當成「番」,而發生「閩南人」把「台灣福佬人」當成「番」的荒謬事情。

「閩南人」把「台灣福佬人」當成「番」,也顯示當時中國語言複雜,各地方言難通的真實狀況,以及彼此相互歧視的真實狀況。

在語言不通之下,陳第用連江話翻譯出來的「大彌勒」的本義,極有可能就是「大明人」。也就是說,台灣大明人用「台灣大明漢語」,講自己是「大明人」,但被講「連江話」的陳第等人聽成「大彌勒」。

其次可疑之處是,「台灣大明人」信道教不信佛教,但「台灣大明人」的道教是非常正統的道教「靈寶派閣皂宗」,為葛玄天師的道脈,也是道教「茅山上清派、閣皂山靈寶派、龍虎山天師道」這知名的符籙三宗之一,而他們信仰的祖神則是「太上老君」。

雖然「大彌勒」是佛道共用的語言,但是「閣皂山靈寶派」是正統道教,當時佛教也還沒有傳來台灣,他們使用「大彌勒」來當名字的可能性因此極低。所以即使他們要刻意掩飾身份,他們也不太可能用佛教的「大彌勒」,來稱呼自己的領導人,這也表示他們應該是自稱「大明人」而不是「大彌勒」。

也就是說,來台平倭的沈有容將軍,在消滅日本倭寇之後,台灣大明人的領導人,為了表示感謝,或者為了趁機打探中國明朝的現狀,終於帶了數十位官員以及隨從,親自出面設宴款待沈有容將軍和陳第這些明朝的軍隊,而台灣大明人在介紹自己的「領導人(帝王)」時,親口說出他們同樣也是「大明人」。

但是因為台灣大明人講的「大明人」,和陳第用連江話講的「大彌勒」,兩者發音極為近似,沈有容將軍一行人,由於語言隔閡,聽不懂大明漢語的「大明人」,因而誤以為這位領導人叫「大彌勒」。

陳第在《東番記》中,非常清楚記載,東番人「無酋長、不官不長」,卻又矛盾地出現「夷目大彌勒」,我們對照外國所記的「Keizer van Middag、King of Middag、 Keiser von Mittag明代王」,就可以知道「台灣大明人」,確實是有「領導人(帝王)」的,只是他們的「領導人(帝王) 」,平時是極為神祕地隱藏在背後,完全不讓人見到,只有在最重要的時刻才出現。

這個怪異的隱藏式領導方式,其實是有原因的,因為「台灣大明人」的「領導人(帝王)」就是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,他們為了躲避「明成祖朱棣」的長期追殺,是不能隨便暴露身份的。

荷蘭人在1624年,就已經殖民台灣,但荷蘭人卻遲至1640年之後,也就是十幾年後,才發現台灣台南地區的大明人,背後是由一群「cabessa閣皂山(誤稱:吉貝耍) 」的官員(長老)所掌管,這就可以知道「明代王」的統治方式,是何等地隱密了,這也是為什麼早期荷蘭人,都誤以為台灣大明人沒有國王的原因。

我們看,那講福建連江話的陳第,把台灣大明漢語的「大港灣、大溝灣、大灣」,都離譜地錯譯成「大員」,所以他聽不懂大明人的語言,是絕對有可能的。

而陳第和來台平倭的沈有容將軍,兩人親眼見到「明代王」後代,並且「明代王」還明白表示自己是「大明人」,兩人卻完全沒有發現,他眼前的「夷目」,就是「明成祖朱棣」要追殺的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,還因語言不通,加上警覺性不高,竟誤以為他們眼前這位「大明人」皇帝,叫「大彌勒」,這真是歷史上的一大奇案。

只是陳第和來台平倭的沈有容將軍,如果發現「大彌勒(大明人)」就是「明成祖朱棣」的後代,而強迫將他迎回大陸,交給明朝當時的皇帝處理,中國和台灣的歷史絕對會完全改寫,並且也會同時解決一樁長久的明代皇帝失蹤歷史懸案。

但是如果沈有容將軍,真的把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「明代王」帶回中國的明朝交給當時明朝的皇帝處理,沈有容將軍會因「擒賊有功」而受封賞,還是會因搞出「迎舊帝回宮」的政治大風暴而獲罪,其實很難說。

所以說,沈有容將軍會不會因為無法判斷是福是禍,就故意裝傻而把「大明人」聽成「大彌勒」,這也算是另一個無解的公案。

這就像清.巡臺御史.黃叔璥1722年(康熙61年)所著《臺海使槎錄》記載:「大肚山形,遠望如百雉高城,昔有番長名大眉。」

可是事實上這個「大肚山」的「大肚王」,不但不叫「番長」,而是叫「大明王、明代王」,這位「大明王、明代王」也不是叫「大眉」,而是叫「大明」。「眉」與「明」字形字音都極為近字,所以是巡臺御史黃叔璥故意以「眉」這個字,來暗示「明」,以免招來政治獄或文字獄。

甚至所謂「大肚山」這個名稱也絕對是假的,「大肚山」和人的「肚子」和「山」都沒有關係,也和「南島原住民語」毫無瓜葛。

黃叔璥講的「大肚山形」這句話,是文言文,「大肚山形」並不是講「大肚山」的「山形」,而是講「大肚」這個地方的「山形」。因為所謂的「大肚山」,根本就是一個高聳的「台地」,而不是真的「高山」,所以黃叔璥才會說像「高城」,「高城」就表示那裡的地形高聳,但不是真的山,而是可以建「大都城」的高聳台地。

所以「大肚山形」是講「大肚」這個地方的「山形」,並不是講「大肚山」的「山形」。因為事實上「大肚」不是「大肚山」,而是「大都」,黃叔璥講的「大肚山形」就是「大都山形」。

因此,黃叔璥講的「大肚山形,遠望如百雉高城,昔有番長名大眉。」真正的意思就是:「『大都』的山勢地形,遠遠望過去,就好像是三百丈高的『高城』,從前這裡有一個『帝王』,他的名號叫『大明王』。」

所以說,「大肚」其實是「大都」之誤,「大都」是古代王畿外圍的公之采地。《周禮.地官.載師》:「以小都之田任縣地,以大都之田任畺地。」鄭玄.注:「大都,公之采地,王子弟所食邑也。」

「大都」後來泛指「都邑之大者」。到了元朝,把北京當成「元大都」也稱「大都」,「大都」突厥語稱為汗八里,意即「可汗之城」。明朝人滅了元朝,所以「明代王.建文帝朱允炆」把他在台灣的國都稱為「大都」,是可以理解的。

「大都」這個地方,因為作為「明代王」的「國都」而稱為「大都」。但是清代的黃叔璥不敢講「大都」,他只敢講發音近似的「大肚」。因為講「大都」會讓人知道那裡是「明代王、大明王」的「國都」,這樣他就可能會有「追念前朝(明朝)」的牢獄之災。

黃叔璥講的「大眉」就是「大明」;「大明」的「王」,就是「明代王、大明王」;「明代王、大明王」住的國都,當然是「大都」而不是「大肚」。

「大明王」當然是「大明人」;這「大明人」就是陳第講的「大彌勒」,所以「大眉、明代王、大都王(大肚王)、大明人(大彌勒)」其實全都是大明人的「帝王」。

從清代黃叔璥以「大眉」來暗示「大明」,又用「大肚」來暗示「大都」。就可以看出,台灣的「明代王」,是連清朝的官員都不敢碰觸的敏感問題。在更早之前的明朝的沈有容將軍,他本身就是中國大明的官員,他在台灣見到了自稱「大明人」的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,他敢不敢將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,迎回中國的明朝去,也是一個大問題。

所以沈有容將軍一行人,極有可能在宴會中,全都心知肚明卻選擇裝傻,故意把「大明人」聽成「大彌勒」,以避免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,當場向他們招降,或不得不迎回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,交給當時明朝皇帝處置,而招來難測的禍福。

或者沈有容將軍,是在雙方溝通之後,明確知道這些「大明人」的領導人就是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「明代王」,便在私底下偷偷和「明代王」,進行某種不為人知的祕密協議,以保護「明代王」的安全,也同時保護沈有容將軍自己和手下的安全,我們至今也不可得而知。

所以沈有容將軍和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,在這場在台南港邊的宴會中,各有盤算,也可能各有自己不能說出來的祕密,其驚險程度,絕不下於鴻門宴,如果拍成電影也一定精彩。

甚至陳第之所以會特別寫《東番記》這篇文章,也極有可能是帶有政治目的,而不僅只是一個回憶錄。

也就是說,陳第是故意寫《東番記》,以強調沈有容將軍和他們等人,來到台灣只見到「大彌勒」這個「夷目」,根本就沒有見到任何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,或者其他「大明人」。

因此《東番記》極有可能是沈有容將軍,親自授意陳第,寫來預備在萬一被政敵構陷時,作為替自己脫罪的自白。

所以陳第在《東番記》文中,為了保護沈有容將軍和自己的政治安全,不斷強調台灣「無酋長、不官不長」,並且把台灣人寫成是「飽食嬉遊,于于衎衎;無懷、葛天之民」,是沒有任何政治圖謀的人民。

但他為了保存歷史事實,卻又在文中記錄了「夷目大彌勒」等人的事蹟,甚至留下台灣大明人「無事晝夜習走」,日夜都不斷進行軍事訓練的線索,好讓後人可以在文字中,追尋歷史的真相。

其次是陳第在《東番記》中,明確地稱台灣大明人為「番」,卻又稱台灣大明人的領導人是「夷」,而居民則稱為「夷人」,這點也非常可疑。

後來從福建移民來台灣的閩南人,稱「台灣大明人」和「台灣福佬人」都叫「番」,但陳第來自福建,卻稱為台灣人為「夷」。

「番」和「夷」這兩個字,雖然都是舊時中國對邊境少數民族或外國的稱呼,但「夷」偏指東方的邊境少數民族或外國。所以就文字而言,「番、番目」和「夷、夷目」還是有差別的。

陳第既稱台灣住民為「夷人」,那為什麼陳第的題目,不寫成《東夷記》,卻寫成《東番記》?而陳第在《東番記》中,用了「東番夷人」這四個字,但「東番」和「夷人」顯然是重覆的概念。

按語意而言,假設「東番」是泛稱所有中國東方邊境的人,那麼「夷人」就明確是陳第對當時「台灣人」的最精確稱呼了。如此一來,當時「台灣人」在陳第的眼中,事實上是「夷人」,而不是後來閩南人稱的「番」,這對出身於福建的陳第而言,確實有點奇怪。

陳第在《東番記》中,明明可以簡單說成是「東番」和「番目」,卻要故意稱為「夷目」,而刻意返覆使用「夷」這個字。如果陳第不是把台灣人當成「夷人」,就是陳第故意要用「夷」這個字,來引導出「明」這個字。

因為《易經.第三十六卦》是「明夷卦」,《易經》是古代儒生個個都必讀的經書,明末清初黃宗羲還寫了一本《明夷待訪錄》,同樣用到「明夷」兩字,可見《易經》的「明夷」一詞,在當時是儒生必知的基本字彙。

《易經》中,「明夷」這兩個字是同一卦的,本意是「明亮亮的大弓箭」,但被搞算命的孔子儒家妄解為「太陽沒入地中的現象」。而陳第就是要用「夷」這個字來引出「明」字的,所以他才會故意把「番目」寫成「夷目」,以「夷」代「番」,來讓後人有所質疑,進而想到「明」這個字。

明.陳第在《東番記》中,隱匿「夷目-大彌勒」實為「明王-大明人」,這和清.黃叔璥《臺海使槎錄》中,隱匿「番長-大眉」實為「明王-大明」的手法,是完全一模一樣的。

陳第和黃叔璥兩人,明知台灣有一位「明代王」是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後代帝王,但他們全都不敢明說,只敢在書中留下線索暗示後人,讓後人循線去發現真象。

「建文帝朱允炆」後代的「明代王」,是姓「朱」,是有名有姓的漢人帝王,所以根本不是沒有「姓」的「南島語原住民」。因為「明代王」後來在台中建「大都」作為國都,所以「明代王」又被稱為「大都王」,意思是「住在大的國都裡的帝王」。

但現在這位漢人的「明代王(大都王)」,卻被台灣南島主義者,瞎搞成「南島語原住民」的「大肚王」,台灣南島主義者還妄說,明代鄭成功屠殺了「南島語原住民」的「大肚王」,這些南島主義歷史學家,對台灣歷史簡直是無知和作偽到了極點。

台灣大明人的「明代王(大都王)」因為是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各代帝王,這個「明代王(大都王)」,個個都具有明太祖高皇帝朱元璋的帝王血脈。這個朱元璋的帝王血脈,因為會影響鄭成功「反清復明」的王權,最後不幸被鄭成功屠滅全族到只剩6個無關緊要的人。

在感慨之餘,我們好奇的是,「明代王」會不會還留有一些國寶級文物,像玉璽印信及其他寶藏等,埋藏在台南「閣皂山 (誤為吉貝耍)」,或台中「大都(誤為大肚)」,甚至這些寶物,是否已經全都被鄭成功完全銷毀,以防「明代王」的支持者拿這些寶物,來搞「明代王」復辟,這點相信很多人都會想探個究竟?

但是我們要再次提醒的是,鄭成功屠殺「明代王(大都王)」全族,所屠殺的是漢人的皇帝,絕不是「南島語原住民」的「大肚王」。

現在台灣有很多南島主義者,聯合起來污衊鄭成功屠滅了「南島語原住民」的「大肚王」,他們長期不斷宣稱鄭成功是屠殺「南島語原住民」的凶手。

台灣南島主義者對鄭成功的污衊,造成台南某鄭成功廟信徒,因為長期受南島主義者的鄭成功屠殺「明代王(大都王)」的假歷史、假故事洗腦,廟方人員竟藉口「鄭成功託夢要向南島語原住民道歉」,還一群人親身「扮神」,共同演出了「鄭成功向南島語原住民的祖靈道歉」的政治鬧劇。

事實上鄭成功屠滅的「明代王(大都王)」,是漢人的皇帝,絕不是「南島語原住民」的「大肚王」;而「明代王(大都王)」的祖神是「太上老君」,也不是「南島語原住民」的「祖靈」。

鄭成功死後,如果真的有因為屠滅「明代王(大都王)」,而託夢要道歉,也只會向漢人的「建文帝朱允炆」道歉,因為鄭成功最清楚他所殺的「明代王(大都王)」,是明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子孫,根本就不是「南島語原住民族」的「大肚王」。

所以所謂鄭成功因為屠殺「明代王(大都王)」而「託夢要向南島語原住民道歉」,這種錯亂的政治託夢鬧劇,根本不可能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