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的儒家稱為「宋明新儒家」,現在的儒家,則自稱為「當代新儒家」。這兩代新儒家思想是不同的,「宋明新儒家」是摒斥佛、道,而講「理學、心學」的,但是「當代新儒家」則是會通佛、道,而講「會通學」的。

這兩代「新儒家」的思想,其實根本是不同的,如果「宋明儒家」看到現在這些講會通之學的「當代新儒家」,一定會大罵他們是異端邪說,因為「宋明儒家」一向都是摒斥佛、老,獨尊儒家的,那容得下「當代新儒家」這些不肖子孫去會通佛、老。

「當代新儒家」大搞儒釋道三家會通,其實是受民間非正信的佛教、道教下層外道思想所影響的。這「會通、和會」之學從來都不是儒家的東西,因為儒家在封建時代是當權派,是一門獨大,容不得佛、道來會通的;至於佛、道正信更是對「會通、和會」之學,批判不遺餘力,視他們為外道的。

所以說「當代新儒家」所搞的儒釋道三家會通,其本質是佛、道的「附佛、附老」之外道思想,是非正信的下層附佛、附老外道所主張,一向就不是什麼正信。

台灣的一貫道雖然從大陸傳來,但當代新儒家在台灣各大學的學術殿堂內,以數十年的時間,向學子極力灌輸「會通、和會」之學。當代新儒家以假綜合法為學術工具,以廢棄考據訓詁佈置學習障礙,透過各種理論和管道,狡論「會通、和會」思想的優越性,因此為一貫道提供了廣大而普遍的「會通、一貫」群眾基礎,以及思想基礎。

台灣的一貫道,在吸收當代新儒家「會通」理論之後,便開始茁壯起來,也因此比大陸的一貫道,更善於運用「宋明新儒家」的「理學、心學」來作為一貫道的理論基礎,所以台灣一貫道的快速發展,當代新儒家其實是最大的幕後推手。

台灣的「當代新儒家」以「會通、和會」,為一貫道提供了強大的「會通、一貫」理論基礎之外,「宋明新儒家」則為一貫道提供了「理學、心學」的理論。或許有人會說,一貫道是扭曲「宋明新儒家」的「理學、心學」之後再來用,這事不干「宋明新儒家」的事,但是「理學」的「理」已經成為一貫道的根本理論,一貫道的天堂叫「理天」,一貫道說「三教是一理所生,概屬一理;一理而化三教,理為主宰,理即是道,道即是一」,要不是「宋明新儒家」倡導「理學」在先, 誰也不知道要把「理」推論成宇宙萬物的起源,「宋明新儒家」的「心學」,所講的「吾心即是宇宙,心即是理」,又把「心」和「理」搞在一起。「心是理,理是道,道是一理」這些都是一貫道不斷散播的思想,這些都是從「宋明新儒家」而來。

所以說一貫道今天能夠擴張,前有「宋明新儒家」提供「理學、心學」作為理論,後有「當代新儒家」提供「會通一貫」作為理論是主要原因。這些理論,至今都還是信仰無極老母的一貫道,不斷宣揚的主要理論,所以我們稱一貫道為「新儒家繼承者」,或「老母新儒家」也絲毫不為過。

孔子的思想,到了孫子子思時,都還能維持著「天道真實誠信」的中國傳統思想價值,自「宋明新儒家」搞出一個「理學」又搞出一個「心學」之後,孔子的思想就完全崩解了,再加上「當代新儒家」狂搞「會通」,更促成了一貫道的大興,最後連孔子也被一貫道收圓,收到一貫道的理天裡面去了。

所以說背逆天道的新儒家,在愚蠢盲動下,闖下了無可饒恕的大禍,這批人不但毀了孔子的儒學,作出了欺師背祖之事;還引世人去信仰一貫道,促成一貫道的大興。雖然朱熹在死前痛悔自己的罪過,但他寫的「理學」著作無法抹去,他造的惡業在幾百年後的今天,還是難以清除。

主張讀書的目的應該是「經世致用」,而非一味「格物致知」自尋自證「天理」的明末清初思想家顏元,他五十七歲遊河南時見「人人禪子,家家虛文,直與孔門敵對。必破一分程朱,始入一分孔孟,乃定以為孔孟、程朱兩途」完全判定宋儒程朱思想根就本不是孔孟思想,而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思想。他甚至認為宋儒「滿口胡說、自欺欺世、程朱之道不熄,孔子之道不著、誤人才,敗天下事者,宋人之學也。」

所以說,無論是「宋明新儒家」,還是「當代新儒家」都是孔孟真儒家的闖禍精。他們闖下了毀滅孔孟儒學,又犯下了引人入一貫道之過,造成台灣社會一片「人人禪子,家家虛文」的一貫道風潮,連台灣政府的教育改革,都被一貫道思想所支配,立下了「九年一貫,學科會通統整」的荒誕教育綱領。但是那些闖禍的新儒家,到現在還是一副假裝不知情,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,甚至還繼續在海峽兩岸,在記者媒體前,放言高談他們的「三家會通」,這些人對社會的冷漠,和對人民百姓所受之苦的冷血漠視,極令人不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