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」是「有命、有體」的,「有命」就是道有生命,道不是無生命的東西,「有體」就是道有實體,道不是一種原則。

道」藉著萬物所展示的網狀原則,才是「法、理」,這「法、理」就是老子說的「天網」。「法、理」是原則,沒有生命,也沒有實體,「法、理」無命無體。就像國家有國法,國法雖本於國家,但國法終究不是國家,所以「法理」雖本於「道」但卻不是「道」。

天道生成萬物,養育萬物,天是有命的,所以古人強調「天命」,這「天命」降在我們身上就是「性、靈性」,因為天道圓全純善,所以我們的「性」也是圓全純善,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只能說「性善」,不能說「性惡」的原因。

世人為什麼會做出或善或惡的事,那是因為我們的「心」,不是因為我們的「性」。「心」是判斷辨別的工具,「心」依賴人的經驗和需求而作出判斷,「心」像是一個電腦,根據所輸入的資料作出判斷,所以「心」沒有善根,也沒有惡根,它可以形成善,也可以形成惡。

唯心佛教和唯心新儒家都以「心」為修行的根本,去「求法、求理」,這是大錯特錯的;人因該以「善性」為修行的根本,去「求道」,然後藉著對天道的了解,以及對天道的順從來獲得成功。

「性、靈性」是天道的生命,所以說「天命之謂性」,「性」是本於天道而不是本於心的;佛教和新儒家,以唯心論把「性」歸於「心」,這是故意混亂中國天道哲學的異端行為之一,他們故意把「天命之性」,扭曲為「唯心之性」,目的就是否定心外有客觀天道的存在。

因為「天命之性」此「性」出於天道,故與天道同命、同體、同性,可以直證天道之存在。但佛教和新儒家,故意說「性」在「心」中,此「性」便與天道無關,從此「性」就不能用來證明天道的存在,他們就藉此用無命無體的「法、理」來取代「天道」,來傳播他們的異端邪說。

唯心論者侮慢天道,敵視天道,妄以為自己的心是最偉大的東西,妄以為沒有了他的心,這世界就沒有客觀的存在,妄以為離開了他的心,就沒有天道的法律存在。

由於天道無法任他們無限制地予取予求,唯心論者便把生養萬物的天道,當成是奴役他們的主人來敵視,他們以為天道的法律是來限制他們的,卻不知道天道的法律是用來供給他命生命的。

他們不知道天道只是以他的能力來生養保護萬物,就像一個能力有限的慈母,無論如何也無法讓墜崖而死的兒子復活一般,天道也不能令必死的人復活。孟子說「知道天道生命的人,不會故意站在傾危將倒的高牆下,來安頓自己的生命。」人若自以為遠離了天道的法律便是自由,那便是主張「立乎巖牆、自墜斷崖」的尋死之自由。

「天道」是中國人的真主真神,中國人被佛教和新儒的異端邪說引離天道已經很久了,所以中國的人命只能自己照顧,毫不值錢。在「天道邦國」之中的人,他的生命有天道的眷顧,他的生活有天道的親撫,他的心能夠不畏一切艱險。他們知道那至高至上的真主真神,永遠和他一起為世人尋求公義,不會像外道那樣背棄世人,也不會為任何邪惡者和他的邪行辯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