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新儒家和當代新儒家,其「理學、心學」的本質,是佛教的「唯心論」,不是孔孟儒家的「天道論」;而兩代新儒家高唱的「心性論」本質,則是「唯心心性論」,不是孔孟儒家的「天道心性論」。所以說,新儒家根本不是孔孟真儒的繼承者,新儒家是假儒家, 新儒家是佛教的印度唯心學派。

樸素的「天道」思想,是孔孟儒家的特質,這個特質到了《中庸》:「道也者,不可須臾離也!」講天道的圓全不可分割之時,「天道論」在儒家就已經完全成熟了。

孟子的「性善」,講人性本善。這個人性本善的「性」,即是人本於「天命」的「性」。人性本善的道理很簡單,因為天道是純善的,所以人秉受於「天命」的「性」,也必是「純善」的,所以人本於天道的「善性」絕對沒有變壞的可能,所以「性」一定是善的,那會變壞的是人的「心」不是人的「性」。

但是新儒家的「心性論」,受佛教所影響,所以人的「性」是依於「心」的,一切都以「心」為主,「性」不再像孟子那樣出於「天道」的天命,而是像佛教那樣出於「心」。

甚至新儒家到最後,完全傾向佛教,只要講到「性」幾乎就等於講「心」,佛教性本於心,心中有性,所以「心」和「性」就不再有重大區分了。這就把孟子的「性」出於天道,「心」出於人的心性觀完全搞渾了。

「性」和「心」在孟子那裡是完全不同的東西,性出於天命,心出於人身,這「性」和「心」根本是不能混為一談的,性純善屬天,心屬人,兩者清清楚楚,自古從未混淆。絕沒有王陽明那種「心即是性」、「無善無惡心之體」,把「性」當成是「心」,所以「性」就變成無善無惡了的謬論。

佛教很可惡,硬把中國傳統的「天命之性」弄成「唯心之性」,而新儒家則更可惡,對佛教照單全收,搞出「心即是性」這種唯心鬼理論,來混亂孔孟真儒學,把「性」屬於「天道」的那一部份思想全都切掉,將「性」完全歸到「心」這一部份,因而毀棄了祖宗所崇仰的「天道」。

新儒家還把「成物之文」、「萬物各異」,無命無體的「理」及「律則」,拿來混充有命有體的「天道」,造成中國人崇仰的真主真神「天道」,忽然失去了生命,也失去了實體,從此中國人成為「有理無體」的唯心論者,也失去了護佑萬民的「天道」真主真神。

所以說唯心論的新儒家絕不是中國孔孟真儒家,新儒家思想根本就是屬於印度佛教的唯識論、唯心論支流;新儒家的「理學、心學」及「心性論」只不過是印度唯心思想的支流,絕不是中國老祖先的天道思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