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哲學最偉大的代表人物首推老子,所以談中國哲學不能排除老子,一切中國哲學的整體性論述不能脫離老子而談,更不能偏狹地在老子之外建立任何代表整個中國哲學的概念性論述。任何代表整個中國哲學的概念性論述,如果違背了老子哲學,便必然是背逆了中國哲學的客觀歷史。

老子信仰的是「天道」,老子講的是世界的「真信」而非「虛空」,老子講的是人的「命性」而非「心性」,因為老子是「天道論」者。老子主張宇宙是由「天道」汎流而成,老子信仰的「天道」是有命有體,能生能養的至先至前至尊至貴者,老子的神學是「自然神論」主張,是超越認知的「一神論」主張。

所以主張「自然神論」講「天道」的老子道家,和主張「主觀唯心」而講「心學」的釋迦牟尼印度佛教是風馬牛不相及,更和主張「客觀唯心」而講「理學」的附佛新儒家毫不相干。

所以說,佛教的「主觀唯心主義」和新儒家「客觀唯心主義」這兩種「唯心主義」,相對於老子「天道主義」而言,是互為異端,毫無相通之處的。因此任何哲學工作者,都不能將唯心主義與天道主義,盲目會通在一起,來建立某種共通性的論述或詮釋。因此任何以「會通學」,來建構道、儒、釋統一性詮釋架構的努力,都必將因違反歷史的事實,而成為學術的欺騙。

中國自先秦以來,老子之外的其他諸子百家,都是樸素的天道主義者,整個中國哲學都建構在樸素的天道論之上。其後不幸因為佛教和封建時代當權的附佛宋明新儒家,以及附佛的當代新儒家等唯心主義者,利用其宗教及學術特權長期對民眾洗腦,中國才全面陷入唯心主義者的「唯心論」陷阱,而難以自拔。

尤其是台灣的當代新儒家,更荒謬地在大學校園建立所謂「功夫境界世界觀」的方法論,作為鉗制中國哲學走向唯心主義的重枙。他們以台灣各大學為基地,全面向學子推銷這種傾向印度佛教唯心主義的「功夫境界世界觀」,致使很多學子受其蠱惑,而誤以為附佛的新儒家唯心學說,是自先秦以來的中國正統哲學思想,以致這些學子完全無法看清,中國傳統諸子百家的哲學思想,根本不是「唯心主義」而是「天道主義」。

唯心論者講「心外無物、心即是佛、心即是理」,那是他們的自由,我們當然不能干涉他們的自由。但是像唯心論的新儒家杜保 瑞那樣,把唯心的「功夫境界世界觀」充作「中國哲學的理論架構」與「中國哲學理論特色的重點所在」,自大地用來框限非唯心論的中國孔孟真儒和老子真道這兩大學派,並且在大學校園裡,藉學術之名大肆散播,那便是歷史的真象所不能容忍。

laotzu講堂連續揭發新儒家「三家會通」為一貫道宗教的馬前卒,是真儒孟子所罵的齊丐之學;揭發新儒家「假綜合法」為哲學無效的偽工具;揭發新儒家不註而詮經,是破壞基礎學科;揭發新儒家「理學、心學」為「附佛的唯心論」;揭發新儒家「功夫境界世界觀」為「妄行妄解互證」的假圓融;揭發新儒家「心性論」為唯心佛學,而非孔孟真儒的「命性論」。

laotzu講堂這種種揭發,是為了還原歷史的真象,讓中國老子真道以及孔孟真儒、諸子百家的「天道哲學」重現其歷史真貌,不被新儒家所散播的唯心假象所遮掩,更是為了讓中國人早日擺脫佛教唯心論的枷鎖苦枙,不再被唯心主義的偽儒所欺騙,而偏狹地只能以唯心方式生活和思維。

一個民族的最大榮耀,便是這個民族擁有最偉大的哲學思想。中國人自先秦時代便以「人類實體價值」作為哲學的最高目標去追求,這比起把人當作神之客體的西方哲學,更是進步數千年。

所以說,立基於天道論的人類實體價值哲學,才是中國哲學的真正榮耀。那從印度傳來的佛教唯心主義之所以流行,只是人民飽受封建帝王壓迫奴役之苦的絕望呻吟,並非中國哲學的積極本質,更非中國諸子百家的傳統理論。

基於歷史的事實以及民族的榮耀,我們不能一再放任唯心主義者把唯心之枙,架在中國哲學的頸項,而任其驅使,任其搬弄。所以我們全中國人都有責任和義務,要把中國哲學非唯心的真貌,以及中國哲學以人類為實體價值的優越性,弘揚到全世界,讓外國人都知道我們中國人,歷史雖然古老,但卻是具有高度文明思想的偉大民族,中國絕不會成為印度佛教唯心主義者及其同路人的永遠的殖民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