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乘佛教如脫韁野馬,外道個個爭相騎乘」,所以不是騎在「大乘之馬」的就是「佛教正信」,騎在「大乘之馬」的「附佛外道」,可是一大堆。

由於大乘佛教有「附佛外道」,放出了「外道第一因邪見」的歪曲理論,而我們老子講堂正是弘揚「第一因」的道門;為了讓人知道我們確實是佛教的「第一因外道」,但卻絕不是「邪見」;所以我們也不得不從「佛法」的立場,來替佛教清出一些「附佛外道」,讓世人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。

由於佛陀沒有親自寫出任何一本佛經,甚至連當前所有的佛教徒,包括上座部佛教和大乘佛教,也很難對佛陀的基本教義有完全共識。

所以現在我們談論什麼是佛陀的佛法,也只能就「四聖諦、八正道和十二因緣」的基本立場,和某種既有的、盡可能不刻板的印象,來看佛陀的佛教,以勉強站在持平的立場去談論,這也是任何人談論佛教,都難以讓另一批人心服的原因。

其中「四聖諦、十二因緣」以現代哲學的角度來看,佛陀的真正思想,是一種傾向於帶有「懷疑論」色彩的「主觀論」;但這個「主觀論」還略帶著「唯物論」的味道。

所以佛陀的思想並不是徹底的「主觀論」,而是傾向於「主觀唯物論」;也因此,佛陀最後也才沒有變成一個徹底的「懷疑論者」。

因為真正的佛陀思想是「主觀論」,所以佛陀認為萬法是以「六識」的「主觀模式」去建立,所以現今佛陀的佛教,多數都認為人對萬物的認識,並不實在,也不認為人能夠看出什麼「真理實相」,更別說人能夠認識,並且知道有所謂的「本體、第一因」。

帶有「懷疑論」色彩的「主觀論」,是佛陀的佛教不承認有「本體、第一因」的合理理由;佛陀也唯有從「主觀論」的立場,才能有理由和力量去否認「本體、第一因」;任何偏離「主觀論」的佛教徒,除非轉而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「懷疑論者」,一旦他站在「客觀論」的立場,他是絕對沒有能力否認「本體、第一因」的。

基於「主觀論」的立場,佛陀的佛教才會不承認有「本體、第一因」的存在,也才會認為一切對「本體」的討論,是浪費時間的;所以真正的佛教徒,他必須是一個「主觀論者」,我們可以說沒有「主觀論」,就沒有佛教。

但是佛陀堅定的「主觀論」立場,在漫長的人類歷史發展中,卻逐漸被其他「客觀論」的神哲學所突破,佛陀的「主觀論」也被原本的追隨者「大乘佛教」,藉著「唯心論」背叛而揚棄。

佛陀的「主觀論」與大乘佛教的「唯心論」之差別,在於「主觀論」並不建立什麼「客觀」的「理、法」,因為既是「主觀」,便無任何「真理知識」可言,更無任何具有「真理」的知識系統可以建立,所以一切煩惱才能當下斷盡。

但大乘佛教的「唯心論」,卻出現了「唯心」的「空」這個概念,這個「空」其實是轉變佛陀的「主觀論唯物論」,進而建立的「主觀唯心論」。

但是大乘佛教的「空」,最後卻在世俗中,逐漸往「客觀唯心論」走去,最後「客觀唯心論」又再度逐漸轉變成「泛神唯心論」,甚至現在大乘佛教有些宗派,乾脆就往「泛神論」和「神創論」的道路走去,從此大乘佛教所弘揚的佛法,雖然依舊稱名為佛法,但佛陀的「主觀論」卻全都不見了。

自從「空」這個概念,被反對上座部佛教的大乘佛教大力提倡之後,「本體、第一因」的幻影,便慢慢潛入龍樹菩薩所倡導的大乘佛教裡面。

現在大乘佛教每一次講到佛法,就說佛法是「緣起性空」,但「緣起性空」根本就只是大乘佛教自己片面的主張,絕不是所有佛教的共識,更不是佛陀的基本教義。

就像有人講佛法是「三界唯心、萬法唯識」,這也絕不是所有佛教的共識,更不是佛陀的基本教義,因為就上座部佛教而言,佛法既不是「緣起性空」,佛法更不是「三界唯心、萬法唯識」。

所以說,嚴奉佛陀教導的上座部佛教,就不講佛法是「緣起性空」或「三界唯心、萬法唯識」,如果說佛法就是「緣起性空」或「三界唯心、萬法唯識」,那麼不講「緣起性空」的上座部佛教,就根本不是佛教而是外道了。

「緣起性空」和「三界唯心、萬法唯識」,這些都不是「主觀論佛教」,所以「大乘佛教」雖名為佛教,其實內在早已不再是佛陀的「主觀論佛教」;「大乘佛教」對佛陀的佛教而言,只是一匹不受約束的「脫韁之馬」。

「大乘佛教」這匹「脫韁之馬」確實是出自佛陀之家,我們從這匹「脫韁之馬」的「四聖諦、八正道和十二因緣」等毛色和儀態來看,「大乘佛教」確實是佛陀之家的馬,但卻是再也不受佛陀之家「主觀論」的規矩所約束的馬。

「大乘佛教」在「空」上面大加闡揚,但「空」這個概念的形成,本身就涉及對外物的認識和定義,這等於全面否認佛陀所主張萬法是以「六識」的「主觀模式」去建立的「主觀論」,而承認人的「六識」或「八識」,可以正確認識外物,人的「六識、八識」不但可以正確認識外物,而這個認識的結論就是「空」。

所以「空」的確立,事實上已經違背了佛陀認為外物無法正確認識的「主觀論」;可見大乘佛教確實脫離了佛陀原本的道路,而在「空」的道路上向外奔馳。

大乘佛教這個透過「空」而向外奔馳的舉動,從此便展開了大乘佛教各宗各派的開枝散葉,個個都如同「脫韁之馬」一般,各自突破,各自開宗立派而繁榮茂盛。

所以大乘佛教,在現在看起來,才會和那些嚴格遵守佛陀教導的上座部佛教,形成了重大,而且格格不入的差異,而成為上座部佛教眼中的「附佛外道」。

佛陀的「主觀論」,在哲學中是一個重要的流派,「主觀論」帶來的懷疑精神,對哲學有重大的貢獻,但是「主觀論」在哲學發展的過程中,確實也因為受到了「客觀主義者」不斷的挑戰,而逐漸被邊緣化。

因為現在哲學,包括老子神學,都傾向於相信,人可以為了「利用」,而透過約定成俗的文字定義,而獲得宇宙中「普遍的客觀知識」,而科學的「利用」,則更相信有這種「普遍的客觀知識」,否則科學便無法建立。

所以佛陀的「主觀論」佛法,受到外在宗教環境挑戰,慢慢質變成為講「空」的大乘佛教,也是可以想像的必然發展結果。

但是講「空」幾乎等於是否定佛陀的「主觀論」,因為講「空」的背後意涵是不再像佛陀那樣,是講人無法正確認識外物,因為「空」本身,就是一種認識的客觀結論。

一般人可能一時無法理解,佛陀的「主觀論」和大乘佛教的「空論」的差別;但是我們可以簡單地說,佛陀的「主觀論」對客觀世界有較多的「懷疑否定」,因而不建立「思維系統」;大乘佛教的「空論」則對客觀世界有較多的「相信肯定」,因此建立了龐大而複雜煩瑣的「思維系統」。

「主觀論」對客觀世界具有較多的「懷疑否定」,而「空論」對客觀世界具有較多的「相信肯定」,其實這就是大乘佛教脫離上座部佛教而分道揚鑣的重大十字路。

佛陀的「主觀論」不建立「思維系統」,所以不易陷入言語爭論,是直接「解脫煩惱」的好場所。

大乘佛教的「空論」不斷建立各種「思維系統」,所以容易陷入言語的爭論紛擾,是展現「智慧」而建立「不平等」的「證量、果位」的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,並且用「頭腦、智慧」來比高比低的好場所,雖能突顯人類的智慧,但卻會帶來很多「煩瑣知識(煩瑣神學)」的爭吵煩惱。

所以,大乘佛教是「有知者、智者」的天堂,「有知者、智者」甚至可以藉著「頓悟」之名,從一個目不識丁,完全不識字,完全不懂經文,也無法講述經文的人,在轉眼之間,以頓悟為名,成為大乘佛教的「禪師、上師、上人」,自己還能擁有很高的「證量、果位」,甚至還可以冊封自己的弟子和信眾為「菩薩」,並給自己的徒弟,明心見性的「開悟」證明,以及各種「證量、果位」。

起初,佛陀的「主觀論」還帶有唯物的傾向,所以還有「地水風火」等「四大假合」的物質假合概念,但是到了大乘佛教的「空論」,不論是落不落於「空」,則是連「地水風火」也全都空了。

表面上看起來,大乘佛教的「空論」,比佛陀的「主觀論」更深入地傳達出萬法不具實相的意涵,也似乎是對佛陀思想的更深入闡揚。

事實卻是完全相反,因為佛陀的「主觀論」雖有「地水風火」等「四大假合」的概念;但是佛陀對於「知識」的「真理性」,卻是採取和老子完全一樣的「無知」立場,佛陀的內在,其實是和老子一樣「反外智」而「講內明」的。

可是大乘佛教連「地水風火」全都空掉的「空論」,卻在沒有否定「名」的真理性之下,無形中建立了「空」這個「名」,作為佛教的「真理」,如此「知識」就不再是不具「真理性」的東西,知識所形成的「智慧」開始被大大的提倡出來,「名」這個東西,在大乘佛教中開始具有真理的權威。

所以大乘佛教雖然要打破「相」,但卻又建立各種佛法和佛菩薩的「名」,他們完全沒想到,從「名」的裡面,最後又一定會生出了新的「相」。

主張「無名」的老子神學,認為「名」會生「名象 ()」和「位階(證量、果位)」,所以不破「名」,根本不能破「名象位階(相、證量、果位)」,所以大乘佛教「破相立名」而非「無名」,對老子神學而言,是錯誤顛倒的大外道。

由於「空」這個「名」所形成的「知識」,在佛教中被確立而系統化,「智慧、大智慧、智者、大智者」開始在大乘佛教中也被肯定了,於是有大智慧的「菩薩」被建立了,而「菩薩」和各種「佛」,也開始被畫分出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,因此大乘佛教才會認同「不平等、有差別」的各種「證量、果位」。

大乘佛教因此開始創作了許多具有「大智慧」的「菩薩」,這些「菩薩」在被附予「不平等、有差別」,而具有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特性的「證量、果位」之後,其地位甚至超越了佛陀的親授弟子「阿羅漢」。

佛陀的佛法是「平等法」,所以修習的人所獲的得一定是「平等」的地位,大家在修習之後,是進入「平等法界」,彼此都是站在一個「平等法界」的基礎上,互相幫助,人人只有職務之別,沒有誰高誰低之分。

有些人很有趣,之前宣稱某弟子在自己座下,已經明心見性而「開悟」,但這弟子一但背叛自己而另立一派,便開除該位「開悟」弟子,這是很可笑的,因為「開悟」是永不退轉的,「開悟」是和人結在一起,不能被開除的。

除非是上下勾結的「假開悟」,否則連先前認證他「開悟」的導師,除非承認自己先前「沒開悟」,而是胡亂為弟子認證。

否則連認證「開悟」的導師,也不能開除自己認證的「開悟」弟子,因為「開悟」之後的世界是平等的,也是沒有上級的,所以世界上沒有任何上級,可以否定「開悟」的人。

「開悟」的人當然能夠保證,並且證明別人是否「開悟」,所以當弟子被導師認證為「開悟」之後,這個弟子看到誰「開悟」,當然就可以為那人的「開悟」作認證,之前的導師是不能阻擋的,否則就是阻斷佛法的傳播,斷了眾生的慧命。

所以說大乘佛教那些「不平等」的「證量、果位」的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,以及有「證量、果位」的「開悟、未開悟」,其實都不是佛法,而是「妄計最勝外道」的外道法。

「妄計最勝外道」是用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把佛法的「是非」完全掩蓋住,來宣稱自己「證量、果位」的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是「最勝」的人。

這種「妄計最勝外道」不是看佛法的「是非對錯」,而是專門找各種理由,把「人」和「法」分成各種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,而騙人慢慢爬到死的外道。

「妄計最勝外道」要不是說你天生下來就是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很低,或你未學時之前就是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不高,或是說你學了之後,還是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不高,只有他這些「人」或「法」的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才高,所以你要向他們屈膝跪拜。

所以如果你看到有人把「人」或「法」,分成各種不同的「證量、果位」以及「層次、階級、等級」的人,你就要注意他這個人,是不是「妄計最勝外道」。

其實,大乘佛教會大開方便們,而讓各種外道入侵,全都是因為脫離佛陀否定「知識真理」的「主觀論」,而往「空論」所形成的結果。

因為「空論」的「空」這個概念,確立了「空」的「名」,「空論」在「空」的「名」之後,又用更多「名」,建立了龐大的「思維系統」,而「名」就是會生出「名相(神佛形象和名號)」和「位階(證量、果位)」的東西。

所以說大乘佛教的「空論」,絕對不是佛陀的「主觀論」,大乘佛教也早已不再是佛陀原本的佛教;大乘佛教是佛陀家中的馬,但卻是一匹「脫韁之馬」。

大乘佛教的「空論」,最後演變成一個很怪異的思想,它一方面把佛陀的「主觀論」,全面推向了更「唯心」的世界,它一方便又逐漸傾向自己能夠認識外物,並且能夠對所認識的世界,作出「真理性」的「空」之結論。

這個結果最後造出了一個「泛神唯心(真常唯心)」的怪異思想,而大乘佛教在中國形成的「禪宗」,就是這種「泛神唯心」的最大代表。

「禪宗」的六祖惠能在「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無臺;佛性常清淨,何處有塵埃?」一偈中,原本所講的「佛性常清淨」,被後來的僧人透過《惠昕本》改成了「本來無一物」,接著《契嵩本》、《宗寶本》也同樣改成了「本來無一物」。

「佛性常清淨」和「本來無一物」的抗爭,其實就是「泛神唯心」的「泛神」與「唯心」兩個矛盾思想,所形成的內在矛盾衝突。

因為「佛性常清淨」是傾向「泛神論」的「命性論」,而「本來無一物」則又是傾向虛無主義的「唯心論」。

「性」這個字,老子稱為「復命」的「命」,儒家則是指「天命之謂性」的「性」,並不是指物體的外表「性質、特徵」。

在先秦時代,中國哲學講「命、性」,都是指來自於「本體」或「天」的生命,並且是和「本體」或「天」同質的東西。天主教的《尼西亞信經》講耶穌時說:「祂是聖父所生,而非聖父所造,與聖父同性同體。」這個「同性」就是中國哲學講的「命、性」。

所以佛教講的「性、佛性」就是中國哲學講「命、性」,不過後來台灣有大乘的聖嚴法師講「自性」時,把「自性」的「性」比喻成是「花」的「色彩特性」,而不是指來自於「本體」或「天」的「命、性」,這其實是偷改傳統大乘的「性空」佛法,把「體性空」講成「性質空」,對大乘佛法而言,可說是「邪信外道」。

聖嚴法師為什麼要把把「自性」的「性」比喻成是「花」的「色彩特性」,因為他這樣說,可以狡猾地避開客觀「本體」的討論,避免他的佛法陷入「泛神論」。

聖嚴的用心是良苦的,但是他講的「性」,是用「客觀論」去講「性質」,所以既不是從佛陀的「主觀論」去講「性質」,又不是用傳統大乘「性空」佛法,去講「本體」形成的「性、佛性」,所以是一種狡猾的講法。

由於「本體」或「天」都是客觀的事物,所以佛陀的「主觀論」佛教,是絕不能講「性」的,因為講「性」就等於承認有客觀存在的「本體」或「天」;一但承認了「本體」或「天」的客觀存在,佛陀所講的「主觀論」,就等於全面潰敗,佛教就滅亡了。

所以過去才會有僧人看到六祖惠能所講的「佛性常清淨」就覺得渾身不自在,非得改成「本來無一物」不可。

事實上「佛性常清淨」,經後世僧人改成了「本來無一物」,反而落入了「有、無」對立的邪見,而不再是禪宗了。

對禪宗而言「有無觀」,是不圓融的「端見、邊見」,禪宗的六祖惠能如果講出了「本來無一物」這樣的話,他就會被真正禪宗的人「一棒打殺與狗吃卻」,根本當不上六祖。

禪宗所謂:「纔落有無,喪身失命。」就是指落入「有、無」的邪見思想,是一種會失去生命的思想,所以六祖惠能絕對不致於會發生「本來無一物」這種落入於「無」的基本錯誤。

這就像你不能去問老子:「道是有還是無?」或問:「道是有存在是不存在?」如果你這樣問,老子也無法回答你。

因為你其實已經在題目裡設定了「有、無」這兩種答案,讓老子去擇一回答,如果真理是:「道超越一切概念,道不在有無之中。」那麼,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回答「道是有還是無?道是有存在是不存在?」這樣的問題。

老子的「道」是超越認知的,也是超越「名」的,一切概念都無法指涉「道」;更何況是「有、無」,「有、無」這兩個矛盾對立的「名」,根本不能用來指涉「道」,所以用「有、無」來問「道」,是不會有答案的,除非你先做好「有、無」的文字定義,先取得文字定義的共識,之後再來問,才會有答案。

可是禪宗是專搞「文字矯亂」遊戲,根本不作文字定義的宗派,所以講「本來無一物」在禪宗裡面,是會被敲頭的笨蛋;只是因為後來笨蛋太多了,所以就大家一起講「本來無一物」,讓世界任何事物都成為「無」,而不存在了。

事實上佛陀的佛教,不應該出現像禪宗的「性、佛性」這些東西,因為「性」在中國哲學裡,就是指「本體」或「天」的生命,佛教一旦有了「性、佛性」,就必然會向「泛神論」靠攏。

由此也可以證明,講「性、佛性」的「禪宗」,根本就不是佛陀的佛教,而是禪宗的僧人,在中國受道、儒的「命性」文化衝擊之下,才搞出來的佛教宗派。

禪宗的《五燈會元.卷一》說:「世尊在靈山會上,拈花示眾。是時眾皆默然,唯迦葉尊者破顏微笑。世尊曰:『吾有正法眼藏,涅槃妙心,實相無相,微妙法門,不立文字,教外別傳,付囑摩訶迦葉。』」的「教外別傳」,也是禪宗自己瞎掰出來的騙人故事罷了。

過去有人拿日本取回的《大梵天王問佛決疑經》記載,來證明「教外別傳」的故事是真的,但有人說《大梵天王問佛決疑經》是偽經,這是以偽証偽,根本不足採信。

大乘佛教有了「性、佛性」的觀念,就自然而然會有「本體」的觀念;大乘藏傳佛教的「法身佛」:「毗盧遮那佛(大日如來)」,就是傾向於「本體」概念的佛,這種傾向於「本體」概念的佛,就是因為「性、佛性」的概念,先在大乘佛教中出現而必須形成。

如果以神學而言,大乘佛教的「法身佛」其實近似於「本體神」,「報身佛」則近於「神靈(聖靈)」,而「應身佛」則近於「降世神(人神)」。

整個大乘佛教這種「法身佛、報身佛、應身佛」的「三佛一體」思想,其實就是一種獨特的佛教「三位一體」思想。

至於佛教所講的「縱三世佛」:「過去佛燃燈佛,現在佛釋迦牟尼佛,未來佛彌勒佛。」也同樣被視為是「同一個佛」的不同化身,這也是獨特的佛教「三位一體」觀。

甚至還有人認為大乘佛教「縱三世佛」的未來佛(未來救世主)的「彌勒佛」,這個「彌勒(Maitreya)」也有可能就是基督教所講的救世主「彌賽亞(默西亞)(Masiah)」,意思是「彌勒(Maitreya)」和「彌賽亞(默西亞)(Masiah)」在過去歷史上,根本就是同一個神,最後被各種宗教所各自取用罷了。

所以大乘佛教經常批判基督教「三位一體」的唯一上帝,也批判基督教的「救世主」,卻不知道自己可能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。

大乘佛教自己的「三身佛」觀念,根本就是一種具有佛教特色的「三位一體」唯一神,而自己的未來救世佛「彌勒(Maitreya)」和基督教的救世主「彌賽亞(默西亞)(Masiah)」,甚至還可能是同一位神的不同翻譯,如果真的如此,那可就糗大了。

即使大乘佛教的「三位一體神」和「救世主」,在大乘佛教既不叫做「神」,也不稱為「主」,而叫作「佛、菩薩」,但仍然會被神哲學歸類於「神」,所以不是自稱為「佛、菩薩、仙」就不是神,至少大乘佛教的觀世音菩薩就是百分之百的印度神。

至於大乘佛教所講的另一種「縱三世佛」:「過去佛燃燈佛,現在佛釋迦牟尼佛,未來佛彌勒佛。」則完全是立基於「時間」的「時外道、時散外道」思想,「時外道、時散外道」是佛陀眼中的大外道,根本不可能是佛陀思想。

「過去佛、現在佛、未來佛」這三個佛,都是被「時間」所嚴密控制的佛,表面上這些佛是遵守「時間」,等候「時機」來「應時渡化」,但事實上,這些佛是在「時間」的控制之下行事,根本沒有自主性。

時間決定了「過去佛、現在佛、未來佛」這三個佛的輪班制,時間不到或時間不允許,他們三個佛,不但完全不能調班,也完全不能動彈,毫無任何自主的彈性可言。

就像當前「現在佛釋迦牟尼佛」已經死了,當世人遇到災難時,「未來佛彌勒佛」根本來不及降世渡人,還非得要人等一段時間,非得要等到「未來」才會降臨,那時人都已經死了,早已緩不濟急。

所以現在「未來佛彌勒佛」,被中國人塑造成挺著大肚子座在地上傻笑,什麼事都不幹,這是中國式的幽默,這種幽默就是對「未來救世主」這種「時外道」思想的調侃。

或許全世界都應該學中國人,把那些「未來救世主」全都塑造成挺著大肚子座在地上傻笑的樣子,好表示這些「未來救世主」被「時間」掌控只能傻笑的可笑樣子。

大乘佛教現在把佛法的時代,分為「正法時代、像法時代、末法時代」三個時代。「正法時代、像法時代、末法時代」的時代分法,從隋朝(540594)信行法師所建立的「三階佛教」開始,就明顯被大乘佛教延續而視為真理。

雖然在隋、唐盛極一時的「三階佛教」,被所謂正信大乘佛教視為外道,但是大乘佛教目前還是採用和「三階佛教」一模一樣的「正法時代、像法時代、末法時代」這種「時外道」思想,甚至目前大乘佛教有些儀軌,據說還是出自於「三階佛教」的發明。

就像現在台灣大乘佛教證嚴法師「慈濟宗」的「慈濟功德會」,所做的慈濟想法和工作,和隋唐時代「三階佛教」所發明的「無盡藏院」的慈善救濟思想,以及藉「普行」鼓動信眾布施的作法,幾乎完全一模一樣,兩者雖未必有承傳仿效,「慈濟宗」卻幾乎百分之百像是「三階佛教」的「無盡藏院」複刻品。

只是「慈濟宗」的佛法粗糙,在對外公告開宗立派時,連「宗門」兩字,都妄解為:「所謂的『宗』是方向、『門』是進入。」這種粗糙鄙陋的佛法,比起「三階佛教」的嚴密佛法和儀軌,兩者根本不能相提並論。

人和天地萬物會受「時間」和「空間」所限制,但任何宗教的「正法、真理」,一定是「遍一切時空,遍一切時,遍一切處」,完全不受「時間」和「空間」所限制的。

所以「正法、真理」不可能分成不同時段,而有不同的「正法、真理」,也不可能在不同的時段,正法就只出現於某處,而只有極少數人能夠見到。

所以所謂的「明師」,只是將「遍一切時空,遍一切時,遍一切處」的「正法、真理」指出來,讓世人明白而已,絕不可能只有少數人才能獲得,如果只有少數人才能獲得,那這就不是「遍一切時空,遍一切時,遍一切處」的「正法、真理」。

所以「正法、真理」其實是無時無刻,都像「遍一切時空,遍一切時,遍一切處」的風一樣,不限於時間,也不限於空間,也毫無差別地吹拂著世界上的每一個人。

先得到「正法、真理」之風的人只是先覺,後得到「正法、真理」之風的人只是後覺,當他們都得到「正法、真理」之風的時候,他們都是擁有「正法、真理」之風的人,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誰高誰低。

所謂的「明師」,只是教你怎樣取用這個風的先覺,「明師」的身上也不能留住這些風,因為當他留住這風的時候,這風就不再流動,就不再是風了。

所以「明師」也不能因為他比別人先取得這些風,就表示別人應該屈膝跪拜他。因為這「正法、真理」之風,原本就是是免費的,原本就是「正法、真理」賜給每一個人的,並不專屬於「明師」的,「明師」無權佔有。

真正的「明師」絕不是「正法、真理」特別指派而來的,因為「正法、真理」之風,一定是「隨時隨地、無時無刻、分分秒秒」都吹拂在這個世界上,也隨時都能喚醒每一個世人;所以凡是宣稱他是「正法、真理」特別指派而來,在這一個特別「階段、時期、時代」來「應時渡化」的「明師」,都一定是騙人的。

如果「明師」只被指派在某一個「階段、時期、時代」,那「正法、真理」就是偏廢其他「階段、時期、時代」,而有斷缺不圓全的,這個「正法、真理」就一定是假的。

所以把佛法時代分為「正法時代、像法時代、末法時代」,就是「時外道」的傑作,強調某個「明師」是「正法時代、像法時代、末法時代」特別降生的「明師」,這樣的「明師」根本不可能是真的「明師」,而只是「時外道」

佛法如果是正法,佛法的拯救,就不可能會有「時代」劃分,而在「階段、時期、時代」之間,造成不連續的斷點和黑暗,以及各「階段、時期、時代」的不平等差別。

現在有很多宗教,把上帝或神、仙、佛的拯救,分割成「不同階段、不同時代、不同時期」,又把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分為「過去已經來的,現在正在來的,未來將要來的」都是「時外道」。

所以,這些宗教的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表面上說的是「時時都在、處處都在」,也都是「不去、不來」,但實際上在「階段、時期、時代」的「時間」劃分之下,卻是「有時候在、有時候不在」,也都是「有時候又去、有時候來」。

這些神,來有個來處,去也有個去處,這些宗教的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全都被時間和空間所限制,並不是「時時都在、刻刻都在,不去、不來」的真上帝或真神、真仙、真佛,所以這些宗教的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全都同樣是「時外道」的大外道。

「時外道」把上帝或神、仙、佛的能力,置於「時間」之下,所以「時間未到」,或「時間不允許」,這些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是什麼事都不能幹的,只能躲在世界黑暗的一角發呆,或把人類當下的苦難,當成電視節目在看,根本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。

所以說,就算世人全都正在受苦而且快死了,沒有「時間」的允許,這些「時外道」的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是根本沒有拯救能力,也不能出動的。

另外還有一種更厲害的「時外道」,他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宣稱過去的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在這一個「階段、時代、時期」,在天上忙得沒空來,或者現在已經「退位不幹」了。

所以,目前所有的拯救或渡化,就全由他本人這個「大明師」,和他選定的新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代替了包辦了,這種宗教不但是「時外道」,這種傳教師還是「時外道邪師」。

凡是講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在這段「時間」不能拯救或渡化,連伸隻手出來都沒有辦法,只能靠他這個「大明師」,或他的教會教團,才能幫忙拯救或渡化的,當然全都是「時外道」。

因為這個時候,這些「時外道」的上帝或神、仙、佛的手腳全都被「時間」的大鐵鍊綑住,全被鎖在時間的黑牢、黑獄裡,根本逃不出來;否則這些自稱全能的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怎麼會看到眾生受苦,連一根小手指頭都不伸出來,還要找幾個血肉之軀的人,來幫他拯救或渡化人?

所以說,你去信仰一種宗教,凡是遇到把上帝或神、仙、佛的拯救,分成「各種階段、各種時代、各種時期」的宗教;你就知道你已經遇到了「時外道」的上帝或神、仙、佛。

這種「時外道」的上帝或神、仙、佛的威力,是在「時間」之下,被「時間」所支配控制的,所以你不如直接去拜「時間之上帝、時間之神、時間之仙、時間之佛」可能還比較有效,因為在「時外道」的思想中,「時間」比上帝或神、仙、佛還大、還高、還有威力、還更全能。

「時外道」的「時間」,還可以控制住上帝或神、仙、佛的手腳,讓他們的上帝或神、仙、佛全都不能動彈,而由「時外道」的邪師,來代替上帝或神、仙、佛,在世界上騙人。

老子的神學是「道、泛生神(上帝)」建立了第一個法則「谷(空間)」,所以「谷(空間)」和之後所形成的,包括時間的所有東西,都必須置於「道、泛生神(上帝)」之下。

因此老子神學的「道、泛生神(上帝)」,是隨時隨地和天地萬物信息相感,絕對不會因為時代不同,就出現不同的拯救,甚至更不會有未來才能拯救的情形。「道、泛生神(上帝)」,是獨立不改,所以根本不會退位,也不會視而不見,更不會讓人來取代祂的工作,所以說,「老子神學」是嚴厲反對「時外道」的。

過去「三階佛教」的滅亡,很多學者的說法,其實都不夠不正確,因為那些學者不精通佛法,所以他們所說的「三階佛教」滅亡原因,都完全忽略「違背佛意,別構異端」的法佛本身因素,因此他們所講的「三階佛教」滅亡原因,部份是枝節,部份則是果,不是因。

「三階佛教」真正滅亡的原因,是因為「三階佛教」有關「時、處、人」的「三階」理論中,其中的「時三階」,以及「時三階」所形成的「處三階、人三階」,被一些佛教僧人發現,很明顯就是「時外道」,而加以唾棄,以致於所有的佛教僧人都不敢再加以弘揚,因此也才開始引發其他相關的打擊。

「時外道」是非常可怕而有威力的外道,「時外道」也是所有外道中最能隱藏其外道身份的外道。

各種正信宗教中,最先形成而且最有力量的外道,一定是「時外道」,因為「時外道」是一般人最難發現,也最能冒充正信的。

「時外道」可以把「因果」改成「時間因果」,而把「因果」用「時間」來扭曲解釋,所以他們解釋「因果」時,一定是用時間」來比喻。

「時外道」經常會強調自己或自己的宗教是「應時而來」,所以「時外道」出現時,會讓受苦者有即時救援的幻覺;世間每一個受苦者,當然都希望自己的手伸出去時,當下就有人來救援,這就是「時外道」最容易迷惑人心的地方。

所以說「時外道」在歷史上,是不分宗教,隨時隨地都會迸出來的,就像基督教的時代論(Dispensationalism)」,把神的拯救分為律法時代、恩典時代、國度時代」,就是人利用時間」,去限制和框架上帝的大能和愛心,讓上帝的大能和愛心,變成有時間限制的,表面上是上帝控制時間,但卻明顯把上帝置於 時間的控制之下。

上帝的守時,反倒使得上帝成為時間的遵守者」,上帝因此臣服於時間時間」變成上帝的上帝, 時間」成為神的神

真正的基督徒應該要知道,上帝是超越 時間」的,如果上帝不超越 時間 守時」,而以各種時代的不公平,來對待不同的人;和上帝創造時間」,而讓大地的四季長養各種萬物,來公平養育所有時代的人,是完全不同的事,所以說基督教的時代論,其實也是一種「時外道」

就像現在大乘佛教中反對「第一因」的佛教僧人或信眾,很多也是用「時外道」的「時間因果論」來反對「第一因」。所以,很明顯地,現在大乘佛教中,仍然有很強大的「時外道」力量潛伏在內,有些僧人或信眾本身其實就是「時外道」。

大乘佛教如果自認是正信,一定要設法把「時外道」清出佛門,免得這些「時外道」在外面,老是幫助大乘佛教去到處得罪人。

由於「時外道」的思想,處處都是不圓融的破綻,絕對無法長久;所以凡是把上帝或神、仙、佛的拯救,分割成「不同階段、不同時代、不同時期」的宗教,都只能有一時之盛,絕對難以長久。

因為時間久了,另一個「時外道」,又會來取代他們這些「時外道」,他們又會被新的「時外道」打入冷宮,這是所有「時外道」的最後下場,沒有能例外的。

大乘佛教的未來佛「彌勒佛」,和大乘佛教淨土宗的「阿彌陀佛」,過去很多人誤以為是相同的佛,其實兩者是完全不同的佛。

「彌勒佛」是「時外道」所建的緩不濟急的未來救世主,「阿彌陀佛」是只要唸他的名號,就當下得救。

由於「阿彌陀佛」能夠「應聲即現」,隨傳隨到,所以現在大乘佛教徒都改信「阿彌陀佛」,並且整天唸「阿彌陀佛」,很少人去信過去盛極一時的「彌勒佛」,就是這個原因。

只是很可惜,現在有很多學者提出證據,證明大乘佛教的「阿彌陀佛」,並不是真正佛教的佛,而是外道的神。

因為上座部佛教並沒有「阿彌陀佛」的信仰,「阿彌陀佛」的真實身份,據說是「太陽神」。

「阿彌陀佛」這個「無量光佛」,是具有無量光明的「太陽神」,由於太陽下山是在西方,所以人們就認為「阿彌陀佛」就住在西方,西方就成了「阿彌陀佛」的極樂世界,人死了就像太陽下山一般,會被「阿彌陀佛」接去西方極樂世界去休息。

如果人死了有什麼東方、西方、南方、北方可以去,那就是標準的「方論師外道」,「方論師外道」也是佛教的大外道。

因為「方論師外道」是:「執方為常住,以四方、四維等方位為天地之本源,天地滅後還入彼處,稱為涅槃。」所以人死後進入「阿彌陀佛」的「西方」極樂世界,那百分之百是以「地方」來分裂宇宙的「方論師外道」,絕對不是佛陀的佛教。

所以上座部佛教的人,至今才會完全不能理解大乘佛教的人,為什麼死後一定要去「西方」,因為上座部佛教不是「方論師外道」,他們死後絕不到西方。

佛法如果是「正法」而不是「短缺法、不足法、偏失法」,一定是「遍一切時空,遍一切時,遍一切處」的,所以佛法不可能有什麼「地方」到不了,也不可能有什麼地方照不到,更不可能白天照到晚上就照不到。

所以說,宇宙之間,絕對沒有佛法照不到的「地方」才對,可是「方論師外道」,卻會把宇宙劃出佛法照不的地方。

譬如現在大乘佛教講「八難」,就講「往生到長壽天」就是「八難」之一,如果「往生到長壽天」就是「八難」,那麼「長壽天」這個地方,不管是在那裡,就是佛法佛光照不到的地方,這表示佛法不是「正法」,而是「短缺法、不足法、偏失法」,所以佛法無法照到「長壽天」這些「地方」。

所以那些講「長壽天」是八難的人,有很多其實是「方論師外道」根本不是佛陀的佛教,如果佛法可比作太陽光的正法,也絕不是真的太陽光。

因為太陽光一照下去會生出影子,佛法如果是正法,光照下去是沒有影子,也沒有陰暗的,這就是「一燈入於暗室,百千年暗,悉能破盡」。

在佛光照下之處,世界是完全沒有黑暗的,如果世界還有黑暗,這佛光最多就是太陽光,或者僅只是一隻手電筒罷了。

所以說佛光之下根本就不可能有「長壽天」也不可能有「六道」:「天道、阿修羅道、人道、畜生道、餓鬼道、地獄道」這些「不同道」的「地方」,就因為佛法沒有「六道」,所以佛法才能沒有「六道輪迴」,也才能脫離「輪迴」。

所以說有佛光照不到的「長壽天」這個「地方」,就表示佛法是像太陽光一樣的「形像法」,才會有「地方」照不到,才會有「六道」這些「地方」。

就像天道的法界,是純善無惡,是沒有天堂地獄的,所以真正的佛法,一照下去,世界應該就全都光明了,世界那裡還會有陰暗之處?世界那裡還會有照不到的「地方」?世界那裡還會有地獄?世界那裡還會有「六道」,所以凡是講有黑暗而佛法不入之處的,或有佛法威力減弱之處的,百分之分就是「方論師外道」。

甚至還有附佛的「方論師外道」,公然向信眾散播說:「道家的《道德經》沒有可以脫離三界生死的法。」以證明他們的法門比講《道德經》的道家還高強。

這真是笑死人不償命的說法,《道德經》的老子神學,所講的天道法界,是純善圓全而沒有分割的,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分割成什麼「三界、六道」這些「方論師外道」才有的差別「地方」。

老子神學又不是講「方論」的「方論師外道」,那裡會把天道的法界,分成有善有惡的「三界」;所以說附佛的「方論師外道」,滿腦子就是外道思想,連要罵人的時候,腦袋都要擠出「方論師外道」的「三界」來罵人,真是可憐又可悲。

《道德經》的老子神學,根本就視大乘佛教中的「三界(欲界、色界、無色界)」劃分,是「方論師外道」的不如法;而把那些講「三界」的人,以及那修「脫離三界生死的法」的人,全看成是「方論師外道」。

請問《道德經》既然否定有「三界」,道門認為「三界」是「方論師外道」的邪說,為什麼還要有「方論師外道」的「脫離三界生死的法」?為什麼還要荒唐地修「方論師外道」的「初禪三天、二禪三天、三禪三天、四禪九天」的不平等法?

大乘佛教的《圓覺經》講:「與諸眷屬,皆入三昧,同住如來平等法會。」那「初禪三天、二禪三天、三禪三天、四禪九天」處處高低不平,上下有別,怎麼會是如來的「平等法會」,你去修這種東西作什麼?

所以說大乘佛教裡面,有些人早就墮落成「方論師外道」自己還不知道,竟還敢拿不平等法,來攻擊《道德經》圓全的平等法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

所以說,真正的佛法,一定是「遍明」而不是「偏明」,一定是「遍照」而不是「偏照」,所以真正的佛法,對的佛法,就是「遍明、遍照」,假的錯的佛法就是「偏明、偏照」。

就像「道法」沒有顯密之分,因為「道」是圓全不可分割的。真正的佛法,也一定沒有「分割」而「偏明、偏照」的「顯法顯意、密法密意」之分,更沒有「偏明、偏照」的「顯處顯所、密處密所」的「處所」之分,更沒有「偏明、偏照」的「大乘、小乘」的「境界」之分。

如果佛光照了幾億萬年還有黑暗之處,還有不到之處,還有「長壽天、三界、六道、地獄」這些地方照不亮。

那佛法就連太陽都比不上,絕對只是一隻小手電筒,不如乾脆丟了,改信老子的「天道、泛生神」,因為「天道、泛生神」,「遍一切時空,遍一切時,遍一切處」,「天道、泛生神」的世界,全都是光明的,連「地獄」和「惡」都沒有。

有些人講,想要聽「佛法」就要在當「人」的「時候」,這是「時外道」;過去佛陀講「人身難得」,只是講人身是很珍貴很難得的,所以要好好學習;可是有些人卻把「人身難得」擴大解釋成「人難得生於世間,人難得生於中國(或:中華)」,這就是認為「佛法」只有在「世間、中國(或:中華)」這些地方才存在,或才比較好,這種人根本就是搞不清楚「方向」的「方論師外道」。

「時外道」的佛法是因「時間」而有差別的。「方論師外道」的佛法是因「地方」而有差別的,這種佛法,全都是「假開悟、假圓融」的大外道。

大乘佛教裡還有一群更可笑的「流出外道」,這「流出外道」並不是指哲學上所講的「泛生說、流出說」,而是指人的「手」可以「流出、生出」那「佛法」或「天命」,並且可以「傳法、傳天命」給別人;這在佛教裡稱為「妄計由手生出一切法」的「流出外道」。

本來宗教把手放在別人頭上或身上的「覆手」,只是一種禮儀,表示「祝福」,根本不是代表把神佛的「能量、佛法、天命」傳到別人身上,也根本不是代表用自己的「手」能夠流出「能量、大法、天命、聖靈」來幫人「開悟、消災、解厄、加持、灌頂、填充聖靈」。

就算是氣功用手幫人導氣,頂多也只是幫你創造一個可以容易進入氣功狀態的場域,自己要有能量,也全都要靠自己自練自得,不可能靠別人灌頂而成。

所似說那些用「手」或「身體」接觸撫摸別人身體或物品,甚至用「性器官」進行性交,以流出「能量、佛法、天命」來讓別人「開悟、消災、解厄、加持、灌頂、填充聖靈」的,其實全都是佛教所說的「流出外道」。

當前講大乘佛法的「附佛外道」,多得不可勝數,難以一一例舉,譬如有一種:「妄計阿賴耶識能持此身,含藏萬象。」的「阿賴耶識外道」,就是主張「阿賴耶識」能含藏萬象,並且能支持自我生命的大外道。

上座部只有「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」六識,後來大乘加入了「第七末那識、第八阿賴耶識」成為有八識的大乘。其實第六意識本來就可以包含「第七末那識、第八阿賴耶識」。

第七識和第八識,只是第六識的分析,就像現代佛洛依德心理學有「意識、前意識、潛意識」這些不同的劃分,說穿了都是「意識」,所以第七識和第八識的名稱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。

不過大乘有些人因為找回了「輪迴」,所以一定要有一個第八識來為被「輪迴」的「我()」作保證,所以就非得要有第七識和第八識不可。

所以佛法的第七八識之所以有必要,卻是要去為婆羅門教殘留在佛教的「輪迴外道」作保證,所以說大乘佛教找回了一個婆羅門教的「輪迴」的謊言,就必須用第七識和第八識來圓謊,這就是現在大乘佛教非得要有個第八識「阿賴耶識」的真正原因。

佛教只有留在「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」六識,就等於直接否定「輪迴」而離開「輪迴」,佛教一但有了七識和第八識,就又會把婆羅門教的「輪迴」搞回佛教裡面了。

但是,如果大乘佛教只停在「第八阿賴耶識」,並把「第八阿賴耶識」定在「有為有作之法、體是無常,有取受性、依他起性。」就可以把意識所取的法,都視為「主觀」而非「客觀」,這樣倒還保有點佛陀的「主觀論」味道。

如果「第八阿賴耶識」被定在「不生不滅、恆不變異」,那「第八阿賴耶識」就會越來越像「泛神論」的「命性」了,這就會成為「妄計阿賴耶識能持此身,含藏萬象。」的「阿賴耶識外道」。

佛教中講「輪迴」的人,其實也是婆羅門教的「輪迴外道」,佛教只能講「不信輪迴」,不能講「輪迴」,佛教應該要「不信輪迴」,要徹底反對「輪迴」,要根本不接受「輪迴」的觀念,甚至徹底取笑「輪迴」的觀念,才不會掉入「輪迴」的虛妄世界裡面去。

如果你每天都在想「輪迴」的事情,你念念都在「輪迴」這件事情上,甚至你還找個理由來證明「輪迴」真有其事,你怎麼能「出輪迴」?

如果你每天都告訴別人有「輪迴」,你根本就是陷害別人,讓別人掉入虛妄不存在的「輪迴」裡面去,你那裡是在幫助別人脫離「輪迴」。

你看現在很多佛教徒都怕「輪迴」,都想脫離「輪迴」,為什麼基督徒反而不怕「輪迴」,也不會進入「輪迴」?

因為基督徒根本就是完全不相信「輪迴」,他們把「輪迴」當成荒誕的笑話,所以他們根本就不必脫離「輪迴」,而佛教徒天天講「輪迴」,或講要脫離「輪迴」,甚至證明有「輪迴」,最後自己反而掉進「輪迴」裡面去。

這就像佛教徒根本不相信基督教耶和華的「末世審判」,所以佛教徒從來就不必害怕「末世審判」一般;佛教徒只像老子神學一般,根本不相信「輪迴」,他就根本不怕「輪迴」,也根本不會掉進「輪迴」。

所以正信的佛教徒,應該要教人根本不要相信「輪迴」,才不會害人掉入「輪迴」;佛教徒不應該先教人「輪迴觀」,然後才教人「出輪迴」,因為這是先餵人吃毒藥,然後才賣人解藥,這是不正當的生意手法;佛教唯有不相信「輪迴」,佛教才能和婆羅門教的「輪迴外道」劃清界線。

大乘佛的《圓覺經》講:「以輪迴心,生輪迴見;入於如來大寂滅海,終不能至。」意思就是,如果滿腦子都是「輪迴」的「有思惟心」,就會生出「輪迴」的荒誕知見,這樣要修行進入如來的大寂滅海,修到死也到不了。

所以說,佛徒根本就不能相信有「輪迴」,平常也不要想有「輪迴」,更不能告訴別人有「輪迴」,更不能去證明有「輪迴」,不然會把和一大群人,包括你的家人和親朋好友,全都帶去「輪迴」,這樣就是害人生命的「輪迴大外道」。

佛教中還有一種「瑜伽我外道」,就是主張「學定者之內心相應之理為真我」,這種「瑜伽我外道」就是身體包括手腳,作各種修定或禪修禪定的動作,然後從內心去相應宇宙真理或佛法境界,並且說這樣可以「成佛、成道」,這種外道現在從寺院內到寺院外,從修行的精舍到大馬路旁邊,到處都可以見到,實在不用多加贅述。

所以在宣稱是大乘佛教的場所中,經常是一轉身,就遇到一個外道;有的外道全講外道法,這種外道一看就知道。最可怕的外道,是某一部份是正法,某一部份則是暗藏外道法,這種外道,一般人往往察覺不出來。

當前講大乘佛法的外道,多數長得慈眉善目儀態莊嚴,他們表現出的愛心比你多出千百倍,講話比你溫柔千百倍,看起來智慧也比你高千百倍,衣著也比你還細軟千百倍,人數也比你多千百倍,住所也比你清淨千百倍,寺院道場也比你的大千百倍,但卻是不折不扣的「附佛外道」。

所以說,如果不是對佛法有深入理解的人,連進到佛寺裡,都有可能會被自稱是正信的「附佛外道」撞到,更何況是離開佛寺,那就更不必說了。

那是因為佛陀的佛法,本是「主觀唯物論」,佛陀從來就沒有建立出任何一種「泛神論佛法」或「神創論佛法」;因此大乘佛教完全沒有「泛神論佛法」或「神創論佛法」可以作為共同依循的基本教義,所以後來搞「泛神論佛法」或搞「神創論佛法」的大乘人士,就各憑本事,自由創作,也無人能管了。

大乘佛教的「空論」,因為間接承認人對外物有認識能力,而逐漸傾向「本體論」,既然傾向「本體論」當然就等於認同「第一因」,有了「第一因」就當然會出現「唯一神」。

如此再把「本體、第一因、唯一神」套上一個「佛」的「名字」,讓「本體、第一因、唯一神」進行人格化,就可以創造出各種不同「名字」的「法身佛」,就能夠拿來作為偶像崇拜了。

所以現在台灣某些被大乘佛教嚴厲批評是「附佛外道」的「禪宗」,就乾脆把「三身佛」的觀念,徹底引進他們的「禪宗」裡面去,而把密宗「三身佛」的「法身佛」,直接講成是「如來(大日如來)」,再加入基督教的「神創論」,而宣稱:「唯有如來是真、都是如來所創造。」這是和過去「禪淨合一」一模一樣的「禪密合一、禪基合一」手法。

「唯有如來是真、都是如來所創造」這句話,這根本就是把「如來」,當成和猶太教、基督教「神創論、創造論」一模一樣的「第一因、唯一神」了。

其中「都是如來所創造」這句話,那就更驚人,更令人不可思議了,因為過去大乘佛教的「禪宗」,講到他們所悟的「道」,都還只敢欲言又止,而講成是「剔透玲瓏」的「本來面目」,雖然這明顯就是「泛神論」思想,卻也只敢作一個「泛神唯心論」者,連「泛神論」也不敢真的靠近。

但是現在台灣有些「禪宗」,卻早已經超越中國道、儒的「泛神論」思想,更超越原本「禪宗」的「泛神唯心論」,而全面採取猶太教、基督教近似的「神創論、創造論」神學。

過去「禪宗」,和被視為「太陽神」的淨土宗「阿彌陀佛」圓融在一起,因而而傾向「泛神一神教」;現在部份「禪宗」不但全面成為「三位一體」的「一神教」,甚至還進化成為類似基督教的「神創一神教」,這「禪宗」的發展,確實是脫韁野馬,根本無人能加以阻攔。

所以我們前面說,大乘佛教脫離佛陀原本的道路向前奔馳,絕不是在誹謗大乘佛教,而是說出了一個大乘佛教很多人見不到,甚至見到也不敢說出來的事實。

其實「唯有如來是真、都是如來所創造」的禪宗,絕不是當前大乘佛教所稱的「附佛外道」,他們只是把大乘佛教的佛法,繼續推到極致的必然結果。

因為,他們同樣也是「依法不依人、依義不依語、依智不依識、依了義經不依不了義經」的正信「大乘佛法」的禪宗。

因為你可以「禪淨合一」,為什麼他們就不能「禪密合一」甚至「禪基合一」?難道同樣是「依法不依人」,「密宗、基督教」就不如帶有「時外道、方論師外道」思想而「約時被機勸歸淨土(淨土內院)」的「淨土宗」?

禪宗,為了渡人而大開方便門,最後連自己也變得進退失據了,禪宗目前根本無法確定,自己究竟從何而來,要往何處去,或者應該停在那一個地方,才會是真正的禪宗;況且禪宗本來就承認自己起於「教外」別傳,所以也不能可歸於任何佛教的「教內」管轄。

所以現在這種「唯有如來是真、都是如來所創造」的「禪密合一、禪基合一」新禪宗,即使不被當前自稱正信者所接受;但未來也有可能像過去「禪淨合一」的舊「禪宗」一樣,最後還是被佛教視為正信。

這就像過去「禪宗」結合「淨土宗」,而形成「禪淨合一」一般,只要時間能拖得夠久,人數夠多,最後還是會被佛教視為正信,而成為大乘佛教的一部份,大乘佛教原本就是這樣融合而成的。

大乘佛教建立了「空論」之後,整個發展的過程如下:

1.大乘佛教建立了「空論」之後,由於在不知不覺中,確立了「空」的客觀真實性,所以必定會建立「性、佛性」,以談「性空、空性」,來維持這個「空」的合理性;再加上前身婆羅門教留下的「輪迴觀」,就更要建立「性、佛性」,來穩定輪迴理論。

2.大乘佛教建立了「性、佛性」之後,必定有人會接著建立「本體、法身佛、第一因」,來穩定「性、佛性」的來源。

3.大乘佛教建立了「本體、法身佛、第一因」之後,必定有人會接著建立「三身佛」的「三位一體」,來論述「本體、法身佛、第一因」和自然世界以及眾生的關係。

4.大乘佛教建立了「三身佛」的「三位一體」之「本體論、法身佛論、第一因論」,就必然要對「本體論、法身佛論、第一因論」的「渡化拯救」進行論述,於是「橫三世佛、縱三世佛」以及「阿彌陀佛」和其他「菩薩」的各種「渡化拯救」便一一出現了。

5. 大乘佛教一旦形成了「渡化拯救論」,就有人會接著從「泛神論」或「神創論、創造論」中,建立「渡化拯救」的學說;因為世界的形成學說,若不是「泛生() 」大致就是「創造」,而佛陀在質問大梵天時,也多是問「是汝所化?是汝所加耶?」的「化(化生、泛生)、加(加諸、創造)」問題。

現在台灣大乘佛教的「禪宗」,之所以會出現「唯有如來是真、都是如來所創造」的「神創論、創造論」,其原因就是如此。

或許有人會說,前面五種過程發展,所講的都是「附佛外道」的接續發展,並不是「正信佛教」的發展。

但是所謂的「正信佛教」對大乘佛教而言,絕不可能是指上座部佛教(小乘),如此大乘佛教所謂的「正信佛教」,也僅是指大眾部所傳的大乘佛教,才算「正信佛教」了,這種「正信佛教」一開始就建立於偏頗和排斥上座部佛教,也未必能絕對是「正信佛教」。

大乘佛教從龍樹的「空論」開始,絕少有不變的大乘宗派,所謂毫無變動的大乘宗派,幾乎沒有;而我們所講的,也確實都是講變動最劇烈的部份,但這些變動的部份,絕大多數,還都是被多數大乘佛教,認為是大乘佛教的宗派思想,因此我們所講的並非全是「附佛外道」的發展,而是大乘佛教裡面存在的變動。

大乘佛教剛開始講「性、佛性」,是遮遮掩掩的,所以才會發生把禪宗六祖惠能所講的「佛性常清淨」改成「本來無一物」的事情。

由於大乘佛教的「空論」,帶出了向「本體、第一因」靠攏的巨大風潮,這個風潮根本沒有辦法阻擋,因為這風潮就是大乘佛法的「空論」所導引出來的東西;大乘佛教向「本體、第一因」靠攏的源頭,就是來自於「空論」,這是大乘佛教不可逆的因果,不可能改變。

所以講「性、佛性」的中國「禪宗」,到了末期,為了找一個「本體」來依靠,乾脆就全面靠向主張「若教赴時機,易修易悟,若機教時乖,難修難入」的「淨土宗」,並且信奉「阿彌陀佛」。

因為禪宗的心裡,早已承認有「本體」,因此喜歡造像的大乘佛教,最後自然而然會找一個具像的神,作為「本體」來依靠;所以說「阿彌陀佛」就是「禪宗」進行「禪淨合一」時,所找到的具像「本體」。

過去「禪宗」找到「阿彌陀佛」作為「本體」,大乘其他宗派找到「縱三世佛、橫三世佛」作為「本體」,藏傳佛教找到毗盧遮那佛(大日如來)作為「本體」,以及現代被認為是外道的「禪宗」找到「如來(大日如來) 」作為「本體」,其道理是完全一樣的,只是大家找到的神,形象和名稱有點不一樣罷了。

我們老子神學的「道、泛生神」就是「第一因」,所以我們當然是佛陀佛教的「大外道」,我們被佛陀的佛教視為「大外道」,是非常光榮的,因為這表示我們能堅守「天道」的真理,而有自己獨立,而與佛陀的佛教完全不同的神學。

但是我們對於那些像「時外道、方論師外道、阿賴耶外道、瑜伽我外道、邪信外道、常我論外道、從緣顯了論外道、空見論外道、無因外道、因中有果論外道、多因論外道」這些自己明明就是「附佛外道」,卻冒充佛陀的佛教,假藉佛教來罵我們是「第一因外道」,而說我們是「外道第一因邪見」,我們就不得不舉證,指出他們同樣也是佛陀佛教的「附佛外道」,我們這樣做,為的就是避免積非成是。

很多自稱是大乘佛教的人,他們可能不知道,「第一因」是大乘佛教的「空論」,最後必然產生的東西,甚至也是很多大乘教派,早已存在的東西,很多大乘佛教的人罵「第一因」,幾乎就等於是遮住眼睛在罵自己。

當然我們也不能否定現在有些大乘宗派,可能完全不以「阿彌陀佛、縱三世佛、橫三世佛、毗盧遮那佛(大日如來)」作為信仰,也不承認有「本體」,這些人當然可資格以罵「第一因」,但這種人在大乘佛教裡面,畢竟是少之又少的幾個人,難以代表整個大乘佛教的普遍現況,相信這些人自己也能理解這一點。

大乘佛教想擋「第一因」絕對擋不住,除非他們敢於放棄「阿彌陀佛、縱三世佛、橫三世佛、毗盧遮那佛(大日如來)」這類信仰,但要放棄這類信仰是絕不可能的事。

因為丟掉「阿彌陀佛、縱三世佛、橫三世佛、毗盧遮那佛(大日如來)」之後,他們若不是要轉變成其他的外道,就必須回到上座部佛教那裡去。

所以不是在大乘佛教的佛門中裝傻,或假裝沒有信仰「阿彌陀佛、縱三世佛、橫三世佛、毗盧遮那佛(大日如來)」,或改講成「宇宙大覺者」,就表示大乘佛教可以出來罵「第一因」。

大乘佛教想要抵擋「第一因」,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回到佛陀的「主觀論」那裡去,否則大乘佛教根本不可能對付「第一因」,因為「第一因」是大乘佛教內部早已存在的東西。

大乘佛教很多僧眾的思想漏洞百出,有些甚至連自己所拜的佛,可能是外道的「神」,自己所唸的佛經,可能是「偽經」都不知道。

所以大乘佛教不應該在「第一因」的問題上繼續論戰,最好是自己先離開大乘佛教,回到佛陀「主觀唯物論」的立場再來論戰,或者乾脆投降算了,因為你只要承認「客觀論」,主張有「客觀事物」,你就會陷入「本體、第一因」和「性、佛性」的議題裡面。

所以大乘佛教也別再說「第一因」是「邪見」,只要說「第一因」是「外道見」就可以了,因為大家都互為「外道」,說別人是「外道」,別人起碼還能接受,但說別人的「第一因」是「邪見」,被說的人有能夠不出來反擊,而說大乘佛教才是「邪見」的嗎?

在「第一因」的路上,只走五十步的人,難保自己不會不知不覺跟著往一百步走去,況且大乘佛教有些宗派,在「第一因」的路上,早就已經比別人先走三、五百步,甚至自己根本就已經是「附佛外道」,只是自己不知道,或知道也不敢相信,或就算相信也不敢對外承認罷了。

佛教公開指出的「附佛外道」就有幾十種,這幾十種明確的「外道」,一定要真的開悟者才能完全避開,凡是沒有真正開悟的人,或假開悟的人,講佛法時絕對會經常不小心掉進去,這就是不如法,一定會發生的「退轉」現象。

所以,不是自己說「開悟」就是「開悟」,佛教「開悟」的最好證明,就是講出來的佛法,絕對圓全而不會落入「外道」,唯有說佛法能夠圓全而不會落入「外道法」的人,才是真的「開悟」;如果講出來的佛法,完全就是「外道法」,或處處都近似「外道法」,那麼這種人即使自稱所修的是最正確的「明心見性」法門,也永遠不可能真的「開悟」。

所以沒有真的「開悟」的佛教徒,要罵別人是「外道」之前,最後先拿佛教過去提出的幾十種「外道」,來一一檢討一下,看看自己是不是「附佛外道」,免得一開口,反而被別人證明自己是「附佛外道」,這就糗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