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我不敢稱呼自己為哲學家,但至少相信自己是研究哲學的。我研究哲學的年齡很早,自求學時代,十幾歲就讀師範專科學校開始,到師大美術系畢業,就整天在泡在哲學的知識之中。

 

西方哲學方面,我最早接觸的是「美學」,因為我讀的是藝術科系,「美學」理所當然地成為我攻研的基礎對象,我以「美學」為根基,作網狀幅射的連結,間接認識了很多西方的哲學家和他們哲學,並且進而對西方整個哲學有了全面的深刻認識。

 

至於中國哲學方面,我十幾歲就開始大量閱讀是中國道、儒、釋,墨、法和兵家等各家的典籍包含了像史記、左傳、戰國策以及各家詩詞等極大量的典籍,我最早接觸的並不是中國哲學。在求學時代聽到的國文老子講中國哲學,全都是講新儒家的哲學,每一個老師不論男女,好像都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,講來講去就是新儒家的東西,聽到都覺得發臭了,他們還是講新儒家。剛開始聽新儒家的東西,只覺得會讓人胃酸過多、苦不堪言,後來聽到很多老師在講台上,口沫橫飛地盲目吹捧熊十力、方東美、唐君毅這些人為大師,就幾乎要覺得嘔吐了!所以我現在批判新儒家,只不過是把我在學生時代想講,卻又不能講、不敢講、也不被允許講的東西說出來罷了。

 

我在東西方宗教神學方面的學習,則是為了對抗身邊基督徒對我的論斷開始,如果沒有基督徒這些論斷,我對耶穌其實一直是很有好感的,無論是新約、舊約或各種信理神學,我都儘可能涉獵,所以除了對耶穌喜歡用神蹟傳教而覺得怪力亂神之外,對於他的個人的心志和品格,我倒是有幾分尊崇,當然我是不會把耶穌當成神的,老子比耶穌早生幾百年出生都不是神,耶穌出生於中國東漢時期,和太平道的宗教時代接近,怎麼可能會是神?

 

我學習哲學,從對美學的熱愛而進入西方哲學,從厭惡新儒家的吹噓而進入中國哲學,從對抗基督徒的論斷而進入了宗教神學,這其中有熱愛,有厭惡,有對抗,形成了我和哲學互動的一生。所以,有一段時間我以為自己是屬於哲學界的人,但是很快的我便發現我完全不屬於哲學界的人,因為台灣哲學界是以學位高低來聚會的,很多哲學年會甚至指定要哲學博士才能參與,這種與會行規,早已清楚說明作為台灣哲學家的條件就是博士學位。現在的時代根本不時興,也不承認沒有博士學位的哲學家,躺在人行道旁講哲學這一套了,所以我終於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哲學家,我的哲學也完全不屬於台灣這個地方,世界還有更寬廣的地方可以讓我翱翔。

 

所以說,我早就放棄了狹礙的哲學,將自己的思維推向未來的全世界人類。目前我最關注的反而是神學的議題,因為台灣可見的哲學,目前都僵固在學術圈內,只會用外國哲學來妝扮自己,這種哲學只要不從學術圈裡跑出來嚇人,就只是僅供觀賞的動物園老虎,傷不了人也成不了氣候的,所以不必太在意他們。

 

在學術圈外和群眾信仰息息相關的,其實是神學,神學研究在東方一直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,全世界各種宗教的衝突,也彰顯了神學研究對全人類的重要性。所以現在的我,是屬於神學的,我所做的工作是神學的研究與建立的工作,我立志作中國天道神學的第一位神學家,為天道神學建立全新的信仰系統,這是我給自己的新工作而不是地位,因為這個工作是只有職務而沒有職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