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易經》和西方的「塔羅牌」和水晶球一樣,原本就是卜卦算命的東西,是「卜筮之書」。但「塔羅牌」和水晶球,不是用數字去算,《易經》則是把「數字」附會於大自然現象和社會個人現象的「數術」。
《易經》不是真正的算數、數學;因為《易經》的目的不在數學,易經的目的在卜卦算命。
由於老子認為用「數術」和各種相命卜卦,去測度吉凶禍福是一種「邪說、妖術」,所以《老子道德經》裡,老子痛斥《易經》和各種相命卜卦是迷信(80章)。
泛生論的「生」,和創造論的「造」,這「生、造」兩字,是完全不同的概念。
就像一個男人,他無論和那一位女人一起「生」,他所「生」的都是和他有血緣的「人」。
「因」和「果」是「生成」還是「創造」?這是當代研究神學和宗教的人,絕對必須要面對的問題。
因為這問題,牽涉當代宗教中,最嚴重的「泛神論(泛生論)」和「創造神論」的爭議,任何神學討論,都不能逃避閃躲而跳過這個議題,因為這議題牽涉到了宗教的對和錯。
老子並沒有反對祭祀,《道德經》中,老子沒有反對祭天(71章-7),也沒有反對祭祖(56章-3),但是祭天、祭祖是一種敬仰追思,並不是把天地、祖先當神來崇拜。
所以學道是可以祭天、祭祖,學道雖然可以祭天地、祭祖先,但是絕對不能把天地或活人、死人當神來崇拜。
當代學風敗壞,很多學者做學問不精確,喜歡和稀泥,尤其是講中國哲學的,一講到老子就扯上毫不相干的莊子,卻不知道老子講的「道、德」和莊子講的「道、德」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。
很多學者一講到《道德經》,就扯上《易經》算命,卻不知道《道德經》是反數術的,跟《易經》算命,根本是死對頭。
我們講「一」才能當牧師,基督的牧師一聽可能要翻臉,不過先別急著翻臉,我們這裡講的不是基督教的牧師。
這「牧師」兩字,是周朝管理牧場的畜牧官,我們《老子道德經》裡早就用了,基督教是後來才借用的,不是基督教發明的,所以我們講的「牧師」和基督教無關。
什麼是解脫?簡單講,從「二」變成「一」就是解脫。是什麼是發光?簡單講,就是在「一」的「明」裡面發出光來。
這裡的「一」是指什麼?這裡的一是指「卑小低少」,就是最少的、最低小的,是一體的,不是多的,不是分散的,也不是比別人高的。
什麼是「永恆」之「常」?
凡是過去存在的,現在也存在的,未來也依然存在,而永遠不會消滅的才是永恆。
凡是在沒有開始處開始的,在沒有結束處,也不會結束的才是永恆。
我們若能認識自己,這樣我們就會知道,我們都是泛生神的子女,人群之中,每一個人都是。
人若不認識自己,人就見不到自己光明的靈,也見不到自己身體裡的永恆,他就沒有永恆可以重生。
那被生的,必有神泛生的光明住在體內;那被造的,必沒有任何一塊骨頭流有神的血液,那不承認體內有永恆神性的,終將生去永恆的生命。
凡神所生的,就有神性的光明,他便要活在光明裡;凡神所造的,他沒有神性的光明,他處處充滿罪惡和恐懼;凡不承認自己體內神性的,他熄滅了自己的燈,甘心住在黑暗裡。
體內沒有神性的,看不清神的路;當日子來的時候,他們會說神啊我不是你的子女,我不能住在你的家裡,因你不是我的父母。那心裡否定神性的,是把自己的心眼弄瞎,那日子來時,他們必會哀嚎,因為他從沒有見過光明,也不認識永恆,他到不了那裡。
神所生的,神要全數領回,因為那是他的子女;神所造的,神必拋棄過半,因為那不是祂的骨血;那否定神性而自甘失離的,神也會任他失離消亡。
耶穌說:「你們就是永生之父的兒子!」所以,我們不是神所造的。
禪宗六祖惠能說:「何期自性本自清淨!何期自性本不生滅!何期自性本無動搖!何期自性能生萬法!」所以,我們也不是:「無自性!」
人想得到光明,就必須「自知」,如果不肯「自知」,黑暗就會籠罩你;就像有人的庭園中,有一顆奇特的大石頭,被放在門口當成墊腳石,每一個家人回到家裡,就把腳上的泥土,擦抹在這個石頭上面。
日子久了這家人變窮了,房子也破了,最後他把房子以便宜的價錢,賣給另人個窮人,那窮人在沖洗院子時,看到了那顆石頭外表非常奇特,便將他洗淨,夜晚卻發出了奇異的光,有商人來收購,要製成夜明珠,他開出了十棟新房子的收購價錢。
我們並不貧窮,在我們的身上就有這樣的光明,但是我們從來不想認識它,而在我們的世界,也早有這樣的光明,但是我們也從來不想認識它,所以我們都都變得貧乏,因此我們開始羡慕和嫉妒,甚至怨恨那富有的鄰人。